/行知人:劍梧的養父、舅舅:29歲
/劍梧:8歲
前日難得與先生一併往竹溪取日常所需,街道商人與攜子的人往給劍梧留下巨大的疑惑,便在回途中向先生提問:「先生可知道我的親父母?」
「你知道這想做什麼。」
「想…了解他們。」
「想了解他們為何拋棄你嗎。」
先生話一針見血,劍梧沉默著停下步伐,行知人無奈地嘆氣:「你知曉這些對你沒有益處,他們是江湖上的惡人行惡行,要是你在外自稱是他們的後代,那群正義之士可不會留你一條活路」
「可問先生為何要養育劍梧?如果他們是惡人,對您來說我的存在也應如此」
「我自有考量,與旁人怎麼想無關」
「先生不害怕如果劍梧也成為惡人嗎?」
行知人向劍梧撇了一眼問道:「你可曾真想過要成為惡人?」
「……不曾。」
「哼,那你瞎扯些什麼」
「如果、劍梧變成了惡人,先生會……」
「你是認真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嗎。」行知人停下腳步,語帶嚴肅地回問,而劍就如說錯話的孩子,開著口卻不敢將聲音透露出來。
見孩子無辜困惑的神情,行知人也是有些不忍便繼續往前趕路。
……
回到家中待劍梧入睡後,帶著一小杯酒走出房,散落的長髮在空氣中飄盪,對著黑暗的樹林小小敬酒將此飲盡。
「……今日劍……不、這邊還是叫容心吧。他果然還是提及了你們,先以酒向你們謝罪,我想他還是不要太深入得好,希望你們在天之靈多護著他,我現在能做得也就這點兒事了……」知人不曾有過孩子,為人父母是做何感受,以現在的立場來說實在五味雜陳。
──如果劍梧真成為了惡人?
雖是自己為了圓謊才捏造的背景,但不管容兒成為什麼樣的人,只要還活著那就足夠了,代替死去的爹娘活著哪怕背棄義氣、歪道,對行知人來說都無所謂。
「以前不當一回事,但添了歲數就容易多愁善感看來是真沒假呢」
今日醉一回也無妨吧、阿玆?
FIN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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